她绝对想不到,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,还在为这种事情困扰。
这学堂的作业太多了!
文学倒还好,珠算这简直要命,宋姣姣的手在算盘上敲了半天,才堪堪做出几道题,感觉头发一夜之间稀疏了不少。
贺昭又在看奏折,自然没法帮她分担一二。
“你放着吧,以后搬来临渊殿住
ter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》》
ter,朕帮你做。”他
从如山的奏折里抬起头,看宋姣姣写得快断气的样子,轻笑了一声。
被宋姣姣一瞪,他便忍了笑,肩膀仍止不住抖动。
到最后更深露重,宋姣姣快在桌案前昏死过去,还是贺昭掐着她的人中,看着作业纸上并不难的的题目,一声又一声地报着答案,再控着宋姣姣已经失去灵魂的右手在纸上划拉出粗狂的字迹。
“我不搬过来……”宋姣姣仍是坚持。
贺昭埋在她肩膀上笑得止不住:“不搬就是了,随你。”
……
早晨时李俊和贺霖一道去打开水,说了几句话。
“我现在的处境这样……你不要受了牵连。”贺霖叹了口气,觉得周围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深深的嫌恶。
李俊眼中很是炽热,紧紧地拉着他:“说的什么话,当年我被欺负,是你拉我出深渊,现在我亦该如此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看贺霖变得感动,他话锋一转,“那位与你一道的宋郊小兄弟,是个什么身份?”
贺霖摇了摇头,不方便说,随口搪塞了过去。
李俊眼珠子一转,又问:“那,昨日来接你的是什么人?”
“是四喜公公。”贺霖答道。
往日里来接他的都是四喜公公,只是昨日没接到宋姣姣,皇兄又出去了一趟。
李俊心中了然,觉得袖子里攥着的一两银子都变得轻了起来。
还以为什么大人物,原来只不过是皇上身边一个太监的对食,怪不得文化不高,年纪又大些,还紧紧瞒着……
看来是很得那个太监的宠信,才能不干活来读书……毕竟国子监也不全是高门子弟,就如他李俊也能趁势而上爬进来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