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导演烨哥心中，方舒方老师，就是神！
任何人，都不能怀疑，质疑，忤逆方老师。
但是现在，制片人这个表情，明显是不相信方老师的。
尽管方老师不止一次的表现过自己的能力，但是，制片人这个二货，就是不相信，就很让人无语。
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之后，已经有时间的导演撸起袖子，一副想要干仗的架势，随即，开口对制片人说道：“不是，你这是什么表情？”
“你什么态度？”
“你给我解释解释，你究竟什么意思？”导演一边说着，一边输出道：“我跟你说，方老师说的，就是真的。”
“之前我和方老师的交流沟通，都是假的。”
“演戏，欺骗直播间的观众而已。”
“你不会真的以为，这里还安全吧？”
“如果真的没有出现任何问题，我何至于搞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东西？”
“粉丝都是钱啊！”
“我这个做导演的，难道还嫌弃钱多不成？”
聊到这里，制片人心中，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清醒。
同时也反应过来，什么情况了。
导演说得没错。
确实。如果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话，以导演的性格，根本不可能搞这一出。
换句话说，导演现在搞这一出，已经说明，其他地方出现问题了。
只不过，自己现在还不知道，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而已。
因为，自己被愤怒气愤，蒙蔽了双眼。
表情复杂沉默片刻后。
表情逐渐认真起来的卢伯山看向导演的眼神，开口追问道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你和我仔细说说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