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死死的盯着颜烈,
“交代?若不是本官曾经也习武一段时间,恐怕现在大汗过来看到的,就是本官的尸体了。我实在是想不通,我与巴林部无冤无仇,为何要置我余地死地。”
“是啊,大汗,我们好心好意来与你们谈合作,居然会出现刺客,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居心?此事我一定会上报朝廷。”
说话的是李崇光,他本就看不上巴林部,还是布木泰老弟对自个儿好,要是齐国与巴林部的合作黄了,今后的一切还不是布木泰的。
颜烈明白,这些中原人都是在怀疑自己,
“李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?是想说刺客是我们安排的吗?如果真是我部安排的,你以为现在你们还有说话的机会吗?”
转头又看向秦越,
“秦大人,今晚你先好好休息,我会连夜将此事查清楚。如果大人不放心,可以派李大人与我们一起会审。”
“此事事关本官性命,你们就在这里审,我也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好,那就听秦大人的。”
颜烈走到赫连珍面前,沉声质问,“你为什么要刺杀秦大人?”
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哪里来那么多废话。”
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颜烈看懵了。这完全不像她平时的样子,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大汗,在你来之前,我已经问过同样的话,她的嘴可真硬。依我看,不如直接用刑吧,不吃点苦头,看来是不会招供的。大汗应该没有见过我们齐国的刑罚吧,不如今天就让在场的各位见识见识。”秦越悠悠的声音,从毡榻上传来。
听了这话,赫连珍周身一紧,草原的刑罚她清楚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样,本想挨了鞭子,假装承受不住,就招供。
可是中原的刑罚她是一概不通的。
这次颜烈没有阻止,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那就有劳秦大人了。”
赫连珍看着颜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心里越加的愤恨,但很快又平静下来。
秦越朝身边的守卫使了一个眼色,对方会意,从腰间抽出匕首缓缓走过去。
“你做什么?这是什么刑罚?”赫连珍看到守卫拿着匕首,心里瞬间有些慌乱。
刚才视死如归的气立刻势荡然无存。
“呵呵,在我齐国刺杀朝廷命官是要处以劓刑。”李崇光解释道。
“劓刑?什么劓刑?”赫连珍听着这名字,心里直发毛。
“所谓劓刑,就是割掉犯人的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