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那我们还去不去寻杭山庄呀?”
易寒嘴角轻勾,似笑非笑:“自然要去。”
不去怎么能看到自诩名门正派的寻杭山庄如何丢脸呢?
“何时去?”
易寒故作高深:“到时便知。”
不可急于一时。
是夜,易寒未睡,再次来到祠堂。
却见老学究站于龚成画像前,良久未言,直至盯着画像看了一刻多钟后才微叹气:“小老兄,你走的可太早了,我已无心卷入纷争了。”
这么多年了,他已从青年步入老年,壮志也在安逸中消磨掉了,所剩无几。
他又拿起随身携带的酒瓶,吨吨灌了几口后便跌跌撞撞往外走,嘴里还念叨:“唯有此物解千愁,好酒好酒哇!”
自他走后,易寒才从屋顶下来。
看着龚成画像,他飞身上去拿下画像,纸张不厚,却比旁边的画像要略厚一点点。
易寒看了许久,左看右看皆看不出画像奇特之处,难道真的没有?
画像上的男子笑得畅意,便是一头白发都极好看,易寒将画像放回原处,就查看起了其他的画像。
此时,望山也未睡。他坐于塌上,双手执子,自顾自下棋。
若无对手,那自身便是对手。
想起当日与易寒对弈,二人皆无输赢,因下成了死局,无人可胜,无人可输。
他便笑了起来,随后抚上一旁的同心结,低声道:“阿荣,他可是个强劲的对手。”
“幸好我与他皆无敌意,不然恐要两败俱伤。”
这时便有敲门声起。
“进。”他放下同心结,盯着棋面。
“望山,那人果然进了祠堂。”一个大汉进来道。
望山落下一子:“他可有发现?”
“并无。”